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泾河两岸百里石窟长廊500余石窟初探

2010年05月16日 来源:原创 点击数:

  在凤凰沟,还发现了当地老百姓古来传称的“倒吊金(经)塔”石窟,这两处石窟,倒是与上述提到的印度“支提”窟极为相似,如果说河西的中心方柱窟开凿于“十六国时期北凉的话,那么,泾川的163窟和201号“倒吊金(经)塔”窟,可能早于河西的中心方柱窟,至少也是出自同一时期。

  祝世林先生提到的“十六国时,高僧竺佛念曾驻罽与安定,译经大师鸠摩罗什的弟子中道温、僧LUE,是东来泾州的僧人”。这一线索不能不引起笔者在此联想。从201号窟旁的200号窟内,只有洞口内壁两侧留存的两身约1米高的浮雕石像,而正面却无造像的痕迹,可以看出,此窟很可能是曾今来泾州传教的西方高僧自己开凿的修练习禅之所,并特意选择在约距古泾州城东,泾河北岸10里之遥,山青水秀,清静幽雅之地开一洞天福地,辟置“支提”,拜佛修行,静心修持。另外,当时的凤凰沟和其北的丰台,很可能称为上古地名“风沟”和“风台”,择此女娲出生的“风沟”与生长的“风台”之神山仙沟内,凿仙窟以修禅,要想达到精神求得飞升,灵魂求得超度,在这样的自然景观与人文景观能够如此谐调和交相辉映之地,超脱红尘,真乃洞天福地。至于凤凰沟过去是否曾今称为“风沟”?其北的丰台,曾今是否称为“风台”?史前无记载,但古时的地名,今人叫转了的,变了样的比比皆是。笔者在这里只是个说法而已,不足为论,但是,如今的凤凰沟人,为了纪念神话传说中的“凤凰女”曾在此坐化的传说,早在唐代就修建了规模较大的“娘娘庙”道观,并且定为每年农历七月七日为传统庙会,据说是纪念那位在此坐化了的“凤凰女”。

  既然祝世林先生指出:“十六国时高僧竺佛念曾驻罽于安定,译经大师鸠摩罗什的弟子中道温、僧LUE是来自泾州的僧人。”那么,163号和201号中心圆柱式石窟及“倒吊金(经)塔”石窟与这些早先来泾州弘扬佛法的高僧有无联系呢?笔者因无专业知识来断定这一人与事的碰撞,只是把问题提出来。竺佛念如果是驻罽于安定的话,“罽”则是“罽宾”,是佛教圣地,在今克什米尔罽宾的东都——犍陀罗,《瀚海驼铃》里说:“其中心在今巴基斯坦白河瓦,包括与眦连的周边地区,西北到阿富汗东南部的哈达,东南到今印度河东岸。自从贵霜王朝的迦腻色君王大兴佛教始,犍陀罗就成为西北印度的佛教中心,著名的佛教‘犍陀罗艺术’就产生在这里,它曾今深刻地影响到我国新疆及河陇地区的石窟造像和绘画。”十六国时,竺佛念高僧能在罽宾和安定之间来往活动弘法,可想泾川在当时的佛教就已非同一般,它在泾川的佛教文化中必然留有痕迹,对泾川佛教的发展也必然起到过不可低估的作用,说到这里,也有顺便提一下的必要。

  现藏于省博物馆内的1976年在境内玉都镇太阳墩出土的“归义候窖藏”,该文物共10件,其中高19厘米四足方座、背项光、伞盖鎏金铜坐佛一尊,铜扁钟3件,铜熨斗2件,铜盆2件,铜锅1件,“归义候”铜印1件。这10件就阿窖藏法器属于两晋十六国时期遗物,是鲜卑族建立的西秦政权在本县境内活动情况的研究性文物资料,也是早期佛教艺术的珍品,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国美术研究所佛教考古专家金申教授认为、甘肃泾川出土的这一尊十六国金铜佛像,其“构造与石家庄北宋村佛像大同小异,惟光背为二圆形,系身光背和头光背二重光背,纹饰为莲瓣状,边缘饰云气纹。上方支撑圆形伞盖,盖顶亦饰有莲瓣纹。四足方座上阴刻山峦纹。伞盖的柄插入光背后的卯孔里。如此完整的十六国佛像堪称绝品。”泾川的这件国家一级文物曾于1988年在日本奈良国立博物馆展出,在当时展出的中国古代金铜佛和中亚及东南亚的40余件十六国铜佛像中,惟泾川出土的这一尊十六国金铜佛像最完美,亦最完整,所以堪称绝品。

  张怀宁先生的《泾川史话》认为:“431年,夏主赫连定消灭西秦。西秦最后一个领导人乞伏慕末(莫)焚城邑,毁宝器,率族人500余出降,被押送去天水。泾川玉都出土的这一批文物,可能是乞伏慕末(莫)在离开封土居地时,派人于夜深人静之时,悄悄埋入地下的祖传器物,金铜佛像保佑着归义候大印。古往今来,不知黄土埋了多少人,多少宝……。”从“十六国时,高僧竺佛念曾驻罽与安定”,“中道温,僧LUE等来自泾州的这些高僧”和十六国时期“归义候窖藏”鎏金铜佛及其它法器;163、201号中心圆柱式窟和“倒吊金(经)塔窟”存在的事实,将此三者联系在一起,似乎它们是同一时期所发生的同一性质、且有密切关联的三件事,此三件事不可能是一般的偶然巧合,可能是客观存在的事实,至于泾川何时始有佛教?最早创建的石窟或寺院是哪一个?又是何人创建?绝大部分史无记载,地方志书亦无墨迹,笔者也是从以上三个事件的相互关联中推测于此,主要也是为了提出一个线索,好让学者们作进一步深层次的研究。关于佛教传入泾川的时间问题,出土文物和石窟提供的年代是:玉都镇太阳墩出土的公元385——431年西秦鎏金铜佛;北魏南石窟寺之碑记载:“大魏永平三年(公元510)造”;王母宫石窟造像具有北魏太和年间风格。

  泾川境内“寺庙林立”,确有其事,当时的县城里就有上寺(准提寺),下寺(毗卢寺),城南嵩山(今高峰寺)上有北魏敕赐嵩显寺,唐代又增修了高公佛堂,山脚下有萧寺(嵩鹿寺),泾河北岸泾州古城内有水泉禅寺(即镇海寺,又名华严海寺,海印寺),宝宁寺、永宁寺、永庆寺、白衣阁、大云寺(今又复建了大云寺博物馆)、太阳寺、汭河南岸的龛山寺、王母宫石窟寺、东岳庙、五龙庙、城皇庙、王母宫、城西三里铺昆卢寺、县城东15里处,泾河北岸的南石窟寺,再东十里的丈八寺石窟寺,与丈八寺遥相呼应的千佛寺,千佛寺东临的罗汉洞石窟寺,又东行50里,泾明乡泾河北岸盖郭家村至郝家村一带的太山寺石窟寺,南原飞云乡的东高寺、西高寺,汭丰乡郑家沟村与北原合道乡柳寨的两处白马寺,红河乡东庄有哈家寺(原名龙凤寺),现为张老寺国营农场有张老寺,荔堡镇杜家问城村有白依寺,黑河赵家台、合道赵家台、汭丰三十梁、龙王村、凤凰山等地的观音堂,中国保留的五大宗教在县城有道教、佛教、基督教、玉都镇有天主教、城关镇回民村,村村都有伊斯兰教堂,各教派都有合法的宗教协会,原来,儒、佛、道三教合一的道观、寺院村村都有,私人家庭设置的佛、道禅堂(又名堂子)为数不少。原在水泉禅寺、袁家庵、东庵、准提庵、和尚沟、从王母宫石窟寺至甘家沟,再到罗汉洞,直至泾明乡盖郭家村的太山寺泾河南北两岸百里石窟长廊的400多个大小不一的僧房窟,都是僧尼的居所地。

  据清宣统末年《泾州直隷州地理调查表》记载:当时全县大小佛寺(堂)就有133处之多。正如俞剑华《中国绘画史》所描绘的“石刻造像,弥山冈谷;佛寺画壁,层出不穷,几乎人持佛号,家燃净灯,佛教之盛,达于极矣”。遗憾的是如明珠般镶嵌在“丝绸之路”黄土高坡,秀水青山中的无数大小庙观禅堂,在厉次战火中累建累毁。也许泾川古地是兵家常争地之故,难怪就连佛教僧众居住的石窟群中,也有不少具有严密防犯的奇特洞窟,就连回中山巅规模宏大的王母宫建筑群,也难免兵刃之戮而毁于战火之中,自西汉之初始建,至今至少也是第四次重建。也许是吸取前几次毁于战火之教训,此次重修的西王母、东王公等殿堂建筑物,只凭一把火想烧掉,大概是妄费心机。

  关于王母宫石窟和南石窟群及罗汉洞石窟群,在这里有必要作一个较为祥细的介绍,这三个石窟群是泾川百里石窟长廊中级别最高、价值最高的三个石窟群,堪称陇东石窟之典范。还因为,此三个石窟群曾今引起过美国人的极大兴趣,他们以来华“考察”为名,曾于1923年和1925年,先后两次派来的所谓“考察团”,都来到泾川,并在实地勘察了此三个石窟群落。

  至于丈八寺石窟群,除了现存的“丈八大佛”窟和其余数窟外,2000年我们普查时,还在其水沟内新发现了至少有7个有价值的僧房窟群,。

  太山寺石窟群,除了最东端的一个10平方米的平顶方形洞窟,其东西两壁面雕刻了18身尺余高的坐姿石刻像外,原有的“龙行太山寺”的题记已无法寻觅了。由于洞窟内的18身雕像头部均已被破坏,无法辩认雕像的主题和内容,以及雕像的人物形象和名称。我们根据洞窟的型制和大致建造年代,我们初步判定为宋代遗迹,18身造像可能是十八罗汉造像,因为在唐代以前,罗汉造像为18身,而宋以后,在罗汉造像中增加了译经大师唐玄奘和法注记二位造像,所以,宋代的罗汉造像就成了18身,又称为十八罗汉。

  另外,在太山寺的最西端,即现在的白家大桥河北岸西端200米处,有一个小型洞窟,人无法站立进入其内,其正面有一身主尊石雕坐像,左右两壁面各有三身与正面同高的造像,由于风化太严重,造像几乎只剩轮廓,我们认为属于早期的七佛造像窟。又因为太山寺石窟群的西端白家村一代,是出土了“泾川人”头盖骨化石的旧石器遗址,而最东端,是宋家新石器遗址,由此,我们认为,太山寺石窟群可能属于早期石窟,因为,太山寺石窟群的中心段洞窟,可能是因地震而造成许多石窟的坍塌,这是只有到实地才能看到和感觉到的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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