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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肃平凉有个地方叫我哩泾川

2017年01月26日 来源:今日头条 点击数:

在大西北的版图上,甘肃平凉因崆峒山而闻名,而平凉下辖的泾川县,因泾河而得名,历史久远,人文底蕴丰富。泾川方言与灵台、平凉方言区别明显,一句口头禅“我哩泾川”透着精明与自信。

说起泾川人,平凉人带有一点偏见,认为泾川人有点“鬼”,比较精明。但接触多了才发现,泾川人“鬼”在有眼色,会来事,不自卖自夸,不妄自菲薄。一句“我哩泾川”,透射着自豪跟热爱,一句“我哩人”,表达了随和、有人情味,而且不张扬。

泾川人把现在叫“任庚”,把原来叫“老庚”。这是从古汉语词句里直接借来的“俗语”,却透着一份“文化人内敛的气息”。还有,泾川人把人长的不好看,东西不好,事情办的不好称为“龟”,或为“龟得很”。看似俚语乡棒言,可意思深得很。

只要稍稍具有地理眼光的人,都会看出来,泾川是平凉的东大门,往下跟陕西人连畔,往右跟镇原沾边。于是,陕西人的“瓷实”,镇原人的“鬼”,泾川人都在不知不觉间沾染上了。泾川人脸向东,面对着的是一个孕育了大秦、盛唐华彩时代的秦川。而背后,则是一条瘦弱的泾河和一座同样“瘦弱”的平凉城。不知道该向往秦川,还是依附平凉的泾川人,陷入了长久的尴尬和矛盾。就像他们最爱吃的烩馍“糊饽”一样,分不清是陕西的泡馍羊肉,还是平凉的羊肉泡馍。套用余秋雨先生一句话:在文化人格结构上,他们是缺少皈依的一群。

有一位泾川邻居灵台才女郭春妮写道,“泾川因了王母回宫的故事便显得娇贵些,总得长辈时不时地塞些体己。”总有平凉人或者路过泾川的外地人,“倚了温泉跟李商隐念‘青鸟殷勤为探看’的窈窕诗章”。缘于此,泾川大地从来不缺少诗情画意,盛产诗人。

今天泾川人的语言习惯,人格结构,在很大的成分上是受秦风、陇气的“压榨”形成的。表达轻巧的他们,很难成为气吞山河的陕西“冷娃”,也很难造就像“曹庄浪”、“臧静宁”人那样的“本位意识”。他们的眼界远远超过闯劲,适应力远远超过开创力。称好为“嫽(liao)”,恰如其分地解析了泾川人的“老好”心态。

不过,在笔者看来,讨厌“鸡目眼”的泾川人,并非“窝里老”,也非“搓头子”。泾川在平凉的经济、人文地位,绝不是“当项”碰运气“挣弹”来的。他们也不是“不看事下”,明白自己该“盯识”啥事,“贴摸”啥人。正是基于这些“有利因素”,泾川人把一条“瘦弱的泾河”搅拌得风生水起,把光秃秃的旱原浸染得绿意盎然。把一个“完颜村落”和一溜石窟拉扯到“一达的”,就成了一片叫人向往的“旅游景点”。而且,有关西王母种种的传说,至今还滋润着他们的心情……

也许,在泾川人看来,陕西人、平凉人都可以统称为“年”或“年人家”,但平凉人不是“旁人”,而是打断骨头依然连着筋有血缘的“家门”,彼此还是需要时不时相互“拉盘”的。

因了平凉门户的便利,南来北往“踏咂”泾川的人越来越多,到泾川旅行,领受最深的便是古迹加“古今”(故事),他们有许多心照不宣的生活秩序和内心规范,形成了一整套心理文化方式,说得响亮一点,可以称之为“泾川文化”或“泾川文明”。

春节前,游子们回到了久别的故乡,亲人朋友一句“我哩泾川”,让他顿时泪湿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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