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泾川方言漫淡

2014年04月14日 来源:作者原创 点击数:

  泾川,在古代称为安定,它东望长安,西眺陇山,现在与陕西省长武县接壤,由于历史形成的溯源,在语言表达上与陕西关中有很大的相似,语调也非常的相近。

  关中及甘肃东部方言有以下特点:

  一是z、c、s与zh、ch、sh错位使用。如将“事(shì)”、“是(shì)”等读成“四(sì)”。

  二是z和c混用。如将“字(zì)”、“自(zì)”等读为“刺(cī)”。

  三是前后鼻音不分。不说是普通群众,就是县电视台的播音员,也将“分(fēn)”读成“风(fēng)”,将“云(yún)”读成“喁(yóng)”,这种读法的字很多,不胜枚举。

  四是将部分该发u音的发成o音。最明显的例子就是将“物(wù)”读成“窝(wo)”。

  这里要重点谈谈具有泾川特色的方言。

  在泾川县城及城关部分乡村里一些上了年纪的人,他们一些谈吐中,时不时会冒出一些具有泾川特点的读音:一是将数字“三(sān)”读为“嗓(sǎng)”,这种读音,成为了我市其他县(区)人的笑谈。90年代初,我去地区局出差时,当时的计财科科长总爱学着泾川口吻说:“泾川大水(fei)梨,一毛钱sang个。”;二是将数字“二(èr)”读成“凹(āo)”;三是将“醋(cù)”读成“曲(qū)”,将“酥(sū)”读成“虚(xū)”。如果你在泾川县城听到有人讲:“倒凹(āo)斤曲(qū),买嗓(sǎng)个虚(xū)馍”你就再也不会搞不懂啥意思了。

  在泾川县城,人们说话总喜欢使用一个读为wai的字,这个字我也不知道怎么写,你听他们说到:“这是我三wai儿子。”、“你要红wai还是蓝wai?”、“这是我wai不是你wai!”等等,虽然我举的这三个例子中,wai字有不同的含义,但交谈的双方都明白这个字的意思。

  “说”这个字,在泾川南北二塬和川区有着不同的读法:在县城和城关读成xue,在王村、合道一带读成xie,在北塬读成she,在南塬部分乡镇读成了shei。

  还有一个字,好像在湖北、四川也有这样读的,只是语调与泾川不同罢了,这个字就是“鞋”字,在泾川,经常把这个字读成“孩(hái)”。我记得在那篇文章上看到,在清朝年间的移民过程中,部分长江流域的居民被移到宁夏南部和平凉一带,随之也将这个读音带到了这一片区域。

  83年我参加工作后,被分配到位于泾川东北部的荔堡镇工作,发现那里在一些字的读法、物品量词的用法和一些植物的品名上很有特点。

  这里的人把“天”读着“千”,把“裤”读着“步”,把“碟”读着“茄”。而且在个别量词上用法也很特别,比如他们把“一条裤”读成“一根步”等等。另外,荔堡人对部分作物的叫法也很特别,如将“李子”称为“李麦”,如“黄瓜”叫做“菜条子”。我初到荔堡工作时,不知道他们所称的这两件物品是啥。

  当时单位上有个同事,是北塬丰台乡人,他对一些亲属的称谓也很特别:他将“姐姐”称为“几几(jìjì)”。在泾川、平凉一带, 一般“姑姑”和“姨”都称为“娘”,而这位同事将“娘”称为“(nàngnàng)”,这种称谓我以前是从未听过。

  方言也是一种文化。随着普通话的推广,语言交流将更加顺畅,方言也许会慢慢退出,但方言中地域明显的俚语也可以说是一种非物质文化遗产,这种文化遗产的消失,是不是作为泾川人有很大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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