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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像石中的西王母

2009年12月18日 来源: 点击数:

  西王母是战国秦汉时期最受崇拜的神明,历史文献多有记载和描述,在两汉时期的画像石中,西王母也一直是至高无上的神仙世界的首领。西王母最早出场于半人半兽的怪异世界,后来变成一位仙药制造神,在其身边聚集了专门制造长生不老仙药的玉兔、蟾蜍以及采集原料或传播仙药的青鸟等等。两汉时期的人们崇拜和信仰西王母,主要是为了长生不老或起死回生。

西王母出场的背景

  西王母是古代最受崇敬的神灵。其原始形象是半人半兽,到西汉晚期被描绘为西方美人,成为一个无所不能的神明。

  西王母的出场首先与帝王们有关,是帝王们的梦中情人、渴慕对象。《竹书记年》:“(周穆王)十七年,王西征昆仑丘,见西王母。其年,西王母来朝,宾于昭宫”。1《竹书记年》被公认为是战国时期的作品,这里虽然提到了西王母的名字,但对于她的美貌并没有具体的描述。后来的《穆天子传》,对于穆王和西王母的会见有了更详实的记载:“天子西征,至于王母之邦。吉日甲子,天子宾于西王母,乃执白圭元璧以见西王母,献锦组百纯、白组三百纯。西王母再拜受之。乙丑,天子觞西王母于瑶池之上。西王母为天子谣曰:‘白云在天,山陵自出,道里悠远,山川间之,将子无死,尚能复来。’天子答曰:‘予归东土,和治诸夏,万民平均,吾原见汝,比及三年,将复而野’。”2)司马迁也说:“(周)缪(穆)王使造父御,西巡狩,见西王母,乐之忘归”3)。可见,至少在西汉武帝时期,人们对来自西方的西王母传说还是很感兴趣,津津乐道的。
    但是,早期的西王母,究竟是人是兽还是一个国家,并不是十分清楚。即以权威的《山海经》而言,在三处提到西王母的地方,就有两种不同的记载。一是半人半兽,如《西山经》所载:“西王母其状如人,豹尾虎齿而善啸,蓬发戴胜,是司天之厉及五残”
4)。这里的西王母是个比较凶猛的怪物,并因此而能够承担驱凶辟邪的职责。《大荒西经》也说:“(昆仑之丘)有人戴胜,虎齿,豹尾,穴处,名曰西王母”。5)这说法和西山经差不多,西王母也带有兽的特征。二是人格化的形象,如《海内北经》称“西王母梯几而戴胜杖,其南有三青鸟,为西王母取食。”6)这记载虽然模糊,但已经删去了关于猛兽的特征,而且从其“梯几”的信息中,也多少透露出西王母贵人的生活方式。
    《山海经》虽然成书于战国时代,但在西汉晚期经过了专人的整理,如前所提《海内北经》的描述,其原始的形象被渐渐隐去的做法,就可能是西汉晚期人们的续貂之举。这也是迎合了人们的需要,因为,作为一个能够和喜欢游历的周穆王相会的女性,无论其原始形态如何,传统善良的中国人怎么也不肯接受一个半人半兽的怪物,并将其推为主要的崇拜对象。所以,至少在西汉晚期,西王母由半人半兽的丑陋形象逐渐被人格化、美女化了。否则,让穆天子和汉武帝去为一个半人半兽的怪物而废寝忘食,总是有那么一些不舒服。因此,当后来的《汉武帝内传》成书后,西王母俨然是一位绝世美女,其“侍女年可十六七……真美人也。(西王母)年可三十许,修短得中,天姿掩蔼,容颜绝世,真灵人也。下车登床,帝跪拜问寒暄毕,立,因呼帝共坐。”
7)对此次相见,《博物志》云:“汉武帝好仙道。时西王母遣使乘白鹿告帝当来。七月七日夜漏七刻,王母乘紫云车而至于殿西,青气郁郁如云。有三青鸟,如乌大,使侍母旁。王母索七桃,大如弹丸,以五枚与帝,笑曰:‘此桃三千年一生实’”8)。
    汉武帝对西王母的崇敬和爱恋,既有周穆王的影响,也与其个人遭遇相关。由于武帝对早逝的李夫人的无比爱恋,导致了他对女性神灵的好感。武帝以前,民间盛传有一个显灵的“神君”,“武帝即位,即厚礼置祠之内中”(《史记·卷十二·孝武本纪第十二》)。而这位神君,不过是长陵的普通女子,因为儿子死了,悲伤过度而成了神,但武帝却信以为真,其后生了病,又使人问于神君,神君与他相会于甘泉宫后,病竟然痊愈
9。如此,更加深了汉武帝对女神的信奉。虽然,从汉武帝本身来说,崇拜女性神明源自于其对亡妻的留恋和怀念,但不可否认的事实是,这时的社会上确实也有了对女性神灵崇拜的流行。这是一个十分重要的信号。因为,从远古传说到历史记载,一些带有神秘色彩的伟人几乎全部都是男性。从秦始皇到汉武帝,在求仙问道的时候,依靠的主要是一些男性方士们,所期求的神灵也无不是一些男性神,而这些男性神明们几乎都居住在东方,都与大海有关联,都是海的产物。但是,西王母的出现,则将东方和男性神仙说转了一百八十度的大弯:神仙不仅仅来自东方,西方也有仙国仙人。而且,比较东方而言,西方的神仙更加温柔妩媚。那里不但有美酒美食,有食之可长生不老的仙桃,还有美若天仙的女性,有动人心弦的音乐,有令人留恋往返的缱缱情意。这样以来,东方老爷们式的神仙体系不得不受到严重冲击,西方美女神的信仰很快便普及到中土社会,深入到了下层平民之中。
  西王母和西方神仙世界的建立,虽然有着诸如汉武帝思恋亡妻的个人因素,但其更深层的社会背景是丝绸之路的开通。因为,对匈奴的用兵,中原和边疆少数民族的交流日益扩大,并由单纯的和北方交流而向西方、向中亚、欧洲地区的交流扩展。这些不同民族和文化的交流,必然带来关于异国他乡的神话和传说,带来域外的宗教信仰和崇拜对象。同时,西方女性也以其不同于中国女性的身材、面貌等等,而为皇帝贵族们所倾倒。被汉武帝念念不忘的李夫人,其实就是一位少数民族,其家族个个能歌善舞和会带兵打仗等特点,为其少数民族的身份做了最好的注解。两汉时期的少数民族,一般都是指匈奴和西域的民族,中亚和欧洲地区也被等同于西域系列。李夫人的美貌,和来自西北一带的“神君”一样,大概都具有西北少数民族女性的美丽特征,所以,在汉武帝因思念李夫人而染病在身的时候,一去见“神君”便立刻痊愈的记载,表明了汉武帝对西北少数民族女性的崇拜和热恋。爱屋及乌,传说的西王母因此而顺理成章地被选择为西方神仙的代表和西方女性的代表,首先走进中国社会,成为来自西方的第一位女性神,并逐步建立了一个西方的神仙体系。
  从东方神仙国到西方神仙世界的转变,这是中国神话传说的重大转折,也是中国神灵观念的重大突破:神仙不独东方有,神灵也不必非得居住在海上仙山不可,东方有神仙,西方同样也有神仙。这样以来,不但神仙的世界丰富多彩起来,而且一元化的神仙观念也因此而受到了强烈冲击,人们要想成仙得道,并不一定要到东方大海去捞针,骑马乘车甚至步行着去没有大海遮挡的西方同样能够找到神仙的国度,而且,那里的神仙还是美女,其侍从们更是一些妙龄少女。这种变化,说明的另一个问题是,神仙不再是高不可攀的了,求神问道也不再是上层人物的专利了,普通平民也可以接近神明。这种普及化的情况,表明从上层倡导的“长生不老”思想越来越为社会所接受,越来越为更广大的人民群众所关注。神仙们也不得不走下神秘的祭坛,走出虚无飘渺的世界,下嫁人间,进入寻常。其结果是,一个更加迷信的时代随之到来,这就是全社会崇拜谶纬的时代,这个时代上自西汉晚期,下至东汉初年,时间跨度约七、八十年。

西王母的形象标志

    画像中的西王母首先是人格化的妇女形象。其典型特征主要体现在在发饰和随从神明们身上。在发饰方面,一是普通妇女发饰,如同花冠状;二是在普通发饰外加“戴胜”。戴胜是一种附加性质的发饰,从外轮廓上看,“胜”像两只束腰的小鼓,由一根簪子横穿,像一根扁担挑着两捆柴草,又像古典戏曲中官员的纱帽翅,实际上,出土文物所见的胜是薄片式的平面饰品。“胜”的文化含义,据孙机《汉代物质文化资料图说》转引《释首饰》说:“华胜,华像草木华也;胜言人形容正等,一人着之则胜。蔽发前为饰也”10。一左一右两片“胜”片,像一个平衡器一样,可以检点妇女行走或者起坐是否平稳端庄。这是检验良家淑女的标志,是妇女行为举止素质的试金石。但文字的“胜”字,既有胜过、超过的意义,也有克制的成分。妇女将“胜”作为发饰,很可能兼具了以上两层意思,即既有夸耀的成分,也有自我克制的含义。让妇女克制自己,那是儒家的“三从四德”的戒律。这是一般妇女戴胜的主要含义。将戴胜作为西王母特定的发饰,除了和一般妇女一样外,另外一个很主要的含义恐怕与辟邪有关,是隐含了“胜过”意义的。因为,西王母最早出现的形象是半人半兽,而这样的形象实际上就是力量的反映,人们所以承认这样的怪胎,主要还是缘于对邪恶的惧怕和憎恶,希望能够有超人的力量去制止邪恶,保佑平安。所以,在画像中将“戴胜”规定为西王母的特有标志和象征,应该与辟邪有关。
    其实,戴胜在西汉时期,是寻常妇女的发饰,《汉书·司马相如传》颜注谓:“胜,妇人首饰也”11)。“胜”的做法是剪彩为胜,也有将金箔片剪成胜的样子,装饰到妇女头上的。这些妇女所以以胜为荣,应该是身份地位的标志。

西王母的世界

    西王母的另一个特征是其所属的世界和贴身随从。现在看,画像石椁中最早出现的西王母形象应该是江苏沛县的栖山石椁画像。栖山2号石椁墓东侧板外壁画像自左而右可以分为四组,左端是朝拜西王母,中间是扶桑树,第三是鼓舞,第四是格斗和祭祀12
  在朝拜西王母画像一组,左端是一座二层楼阁建筑,二层建筑像一座小祠堂,正面敞开,左右两侧各有一棵瘦长三角形状的墓树。建筑内部一人正面戴胜凭几端坐。楼下一只大鸟,鸟嘴里叼着什么东西。一楼左端还搭着一个梯子,右侧上端一三足乌,口里也衔着东西,其后是一九尾狐。下端先是两个身躯矮小的侍从,执杵在壶中捣药。接着是一组朝拜的神怪,打头的是人身蛇尾,第二位是马头人身,第三位是鸡头人身,第四位是带髯长者,三神一人皆腰佩长剑。
    从图象上看,这里的西王母完全是一位贵妇人的装束,其生活习俗也像贵族一样凭几而坐了。其随从阵营里既有三足乌和青鸟为之供食,有九尾狐随驾,也有仙人为之捣药,同时,还有马头、鸟头和蛇尾神怪来朝拜。另外,建鼓舞实际上也是专门为西王母而设置的。西汉哀帝时发生的大规模崇拜西王母的宗教活动,其主要形式就有鼓舞祠西王母的做法。
    这里一个重要的现象是,本来是半人半兽形象的西王母变的完全人格化,和真正的贵族妇女没有什么两样了。这种将西王母人格化的做法,实际上是对《山海经》等传说的歪曲或者修正,如果西王母和普通人完全一样的话,其神通之处则无法体现,而人们所以要礼拜西王母,并不是因为她的女性特征,而是其无上的神通,那就是半人半兽的形象。也许当时的人们对于一个美女居然有着野性特征不能够理解,而传说的形象又不可改动太大,所以,聪明的画师或雕刻匠人们就来了一个折中的处理:将西王母的野性分解给她的部属和其所处的环境。在其随从之中加上野性的动物和半人半兽的形象。吃饭由“三青鸟”为之供食,解闷有九尾狐陪伴,同时,在朝拜者中间还安排了半人半兽的形象等等。这样以来,西王母的原始状态通过转嫁的方式,依然保存在西王母的周围,而西王母则以文静贤淑的形象,以静制动的构图形式,使美女与野兽、文明和与野性有机结合,西王母的无上威风和能量借此而迅速流布中土,成为西汉中期以后民间最重要的崇拜对象。
    但是,这里的西王母和其随从世界虽然具备了半人半兽的特征,但其主要职能还是原始的“恶”的一面,是能够保佑人们安全的能力。虽然,也有捣药的行为,但捣药者是人而不是玉兔,则其药的神圣效力似乎也不像后来的那么强大。人们将西王母的世界刻画在石椁的外壁,其辟邪的意图不言自明。
    有玉兔捣药的画像见于滕州市马王村出土的石椁侧板
13)。该侧板规格大小和栖山比较接近。画面虽然有了隔断,但其基本构图还带有早期散点透视的特征。西王母的画像安排在中间一格的上部,因石椁有残缺,西王母是否戴胜,不是很清楚。西王母身后右侧一侍者举着便面为其扇着风,旁边一玉兔面右执杵捣药,和玉兔相对的是一只凤鸟,凤鸟之下站立着两鸟头人身神怪,似乎正在前来朝拜西王母。另外,还有六人围绕在西王母身边,或坐或立。从画面看,为西王母捣药的已经换成了玉兔,且从玉兔面对凤鸟捣药的形式看,所捣之药是为凤鸟准备的。凤鸟的作用则不仅仅是为西王母提供饮食方便,而是为西王母向人间传播仙药了。另外,半人半兽的随从们也被简化为鸟头人。这也说明,马头、狗头的形象可能不太适合当地人们的习惯,而鸟头人物则与当地鸟医的传说不谋而合,所以被接受下来,和西王母做伴。
    和栖山石椁画像中的西王母形象比较相似的还有微山县微山岛出土的一座石椁画像,其中一块画像
14)上的西王母组合与栖山基本一致。该石椁高度和栖山的完全一样,可见这个时期所制作的画像石是有统一规格的。
    这块石椁画像在布局上和栖山不一样的是,画面被严格的划分为三格的形式。中间一格呈长方形,两端则方形。西王母的内容就刻画在石椁左端方格内。画面分上下两部分,上部是一祠堂式建筑,两侧各有一棵枝条柔软的树,堂内西王母戴胜正面凭几而坐,两旁各有一侍者。下部是五个神怪,左侧两鸟头人身怪,右侧两蛇尾怪。左侧鸟头人身后还有一只狗,狗扑在鸟头人的腰部,右侧蛇尾人后有一人头鱼身怪。因为中间画像残缺,所以无法了解与西王母相关的内容。但这里的西王母,所戴的胜与寻常所见不一样,像两根飘带,这很可能是人们对于“胜”的形式的不同认识所致。
    和以上西王母形象近似的还有微山岛沟南村出土的另一座石椁画像
15),该画像石的布局和上述微山岛石椁几乎完全一样,也是左中右三格式,中间格扁长,其规格大小也基本一致,不同的是,西王母在画面中的位置,一在左,一居右。
    西王母位于画面右侧一格,这组画像布局以一座两层的楼阁为中心,将人、神等物像分别安排在楼上楼下和楼外。楼上室内靠左侧一人凭几而坐,右侧两人跪地谒见,楼外左右各有一个人身蛇尾的神怪,楼顶屋脊上左右各栖息着一只长尾鸟。楼下门内伫立着一人,手持木叉,其左侧一执杖老人正在迎候一跪地小人。右侧一鸟头人身神怪正和一兽头人身神怪交谈。
    从楼上门外各有一人身蛇尾神怪跪地礼拜和屋顶两长尾鸟的形象看,室内凭几而坐的人物决非等闲之辈。楼下鸟头和兽头神怪侍立在门外的样子也与栖山等侯见西王母的阵营相类似。另外,楼下门内人物所执之木叉,应该是驱鬼辟邪的桃枝。蛇尾、鸟头和兽头以及驱鬼桃枝等图象符号说明,楼上凭几而坐的人物虽然没有戴胜等明显的女性特征,但此人的身份应该也是西王母。至于楼下左侧执杖和跪拜的人物则应该是西王母在民间的信徒。执杖说明的是年长,年长则是长寿的一种表现,跪拜长寿之人,企求的当然是长生不老。
    半人半兽或半人半蛇,是神通非常的标志,而桃杖驱鬼则是辟邪的符号。在这里,西王母既有辟邪的职能,也同时有令人长生不老的神通。辟邪和长生,这两大能力使西王母在民间迅速站稳了脚跟,取得了百姓的信任和崇拜。
    按照《山海经》的描述,西王母是和虎、豹一类猛兽结合而成的综合体,但是,在实际看到的早期画像中,和西王母相处较多的是带有蛇的特征的神怪,比如种种朝拜西王母的蛇尾怪等等。所以会出现这样的变化,大概和北方对蛇的恐惧相关。蛇行的出其不意,蛇毒的不可救药,蛇群与人群生活的密切等等因素,使人们切实感受到,常见的蛇其实比罕见的虎、豹更可怕,更具威慑力。这应该是画像之中为什么蛇龙之类出现的频率远比虎豹多得多的原因。
    除了在西王母的随从之中安插一些半人半兽的形象,以表现西王母的原始神话特征外,还有一种表现形式是将西王母置于野兽的世界,使其与野兽杂处。邹城金斗山出土的一组画像石
16,从其规格和形制看,应该是一组小祠堂的部件,该图的做法就是将西王母安置在野兽的群体之中。该画像石中的西王母位居画面上端,其形象是戴胜、凭几,左右各有一侍者执便面伺候,侍者身后飘荡着云气。西王母座下一只九尾狐,正在匆匆忙忙地赶路。接着是带翼的鹿、龙、虎等神异动物和熊、龟、兔等,动物间也缭绕着云气。西王母和群兽杂处是《山海经》的观点,这里的图象应该是《山海经》的形象表述。
   西王母的登场,其历史的渊源应该归功于丝绸之路的开通和中外文化交流的频繁,其个人因素则与汉武帝的西方情结有关,其宗教神话原因则是对东方神仙体系的冲击和扩展,同时也是神仙思想走进下层社会,全民性普及的反映。但是,西王母一开始的形象与《山海经》所描述的相同,是西方一个很有威力可以辟邪的恶神。人们所以选择西王母作为棺椁和墓室的画像内容,首先是因为其具有辟邪的本领。至于西王母能够制造仙药,可以带领人们脱离凡俗,长生不老,则是稍晚一些时期衍生的认识。西王母作为富有漂亮女性的形象,应该缘于汉武帝以后对西方女性美的认知。

(发表于《民俗研究》2004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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