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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泾川的记忆

2009年12月17日 来源: 点击数:

  泾川是我的故乡,玉都镇是我的家乡,虽然,我出生和生活在现在居住的地方,但是我对故乡有着一种难舍的情节,记得小时候每逢学校放寒暑假我总要回到我的故乡,哪里有我的爷爷和奶奶,以及叔父以及家门,也有我小时或比我大或比我小的小伙伴,他们有的比我高一辈泾川人叫大“大大”实际是爸爸或姑姑,同时也有叫我大大的孩子,虽然有辈分上的差别但实际我们的年龄都是相差不了几岁,现在我已是不或之年的人了,但唯有故乡的情节我脑海中萦绕,几次我想把他写出来,可是由于各方面的原因都没有动笔,但故乡一点一滴让我久久不能忘怀,今天我把他写出来与大家共勉。

  我对故乡的记忆里一个主题那就是穷。那是文华大革命时期后期。我上小学虽然我生活在城市里,那时是计划经济时代,人们的物质生活匮乏连吃饭都成问题,城市里的日子也不好过,人们为吃饱饭到出现办法,当时可以理解为渡难关,因为那是全社会都是这样子没办法呀,我记的爷爷成分不好,除了辛苦的劳动之外还要参家批斗会,那是他们生活的太艰辛了。我的长辈们在这样的环境中,我家住在一个地坑子里,下边有五六只窑洞,在下窑洞时要经过一个过道泾川人叫号道,上边有一个小小的门楼打开门就下去了里边有一个九十度的转弯转向院子中间,四面五六只窑洞,门口向院中间开,院子中间有一个大概有七八个平方的大水坑当地人叫涝坝,实际上是天气下雨时从四面流下来的雨水,加上住在院子里的人生活用完的水都到在里边,现在可以理解为生活污水吧,那时不像现在这样的干旱,雨水比较多,经常下雨时间长了积下来的水,家人用它洗衣服等等。这种土坑庄子是黄土高原的独有的一种民居。他的深度大概有十多米,大小不太一样,坐北朝南的两只窑洞住着我的爷爷和奶奶,也是主房隔壁同样住着我二叔父家他们有四个孩子,对面住着我的三叔父他们家,每个窑洞都是一个样子,一个门和一个窗子上边是一个透气的天窗,一进门靠右边是一个大土炕,紧接着是一个炕墙子,比较高紧接着是一个大锅头,这就是泾川有名的锅头连炕,用的锅是大铁锅而且很深,锅头后边连着一个小锅,傍边是个大分匣,当时没有鼓风家家都用分匣,坐在下边一推一拉,分匣发出朴次扑次的声音,烧饭用的烟道和土炕连在一起烧饭时烧得柴火余热传到土炕上,以达到节约的效果,每当作饭时家家都发出这种声音,仿佛在演奏着生活圆舞曲,住的土炕更是让人难受,每晚上都要早早烧炕,否则到晚上冻得受不了,晚上还要添材火,烧炕是有很多烟加上做饭时的烟,天长日久把长了弓形窑洞顶上被烟熏的发黑,在透气孔处被熏黑的发明,当时因为困难烧的柴草很少很却少,大都是冬天在玉米地里拾的玉米礤和麦草和玉米杆和秋天扫的树叶等等,既是这样还是很冷的,但土窑洞由于低于地平线,因此避风所以感觉起来比原上暖和很多,当时,我们就住在这样的窑洞里。我三叔父的窑洞隔壁是半截子窑洞前边是一个水井,这个水井很深大概有四五丈深,吊水的辘辘是一个木头作的,后边用一根木椽擦在窑洞墙里边外边用砖块砌成的一个方栋子,以固定那根领着檩子,是它能掉上吊上水来,吊水的辘辘是木头作的上边缠绕着很多圈麻绳。辘辘上边有一个辘辘把,吊水是人用手摇一圈一圈的缠绕麻绳直到把水掉上来,由于水井比较深掉水都是大人干的事情。吊完水后马上用一个木头盖子盖上,一防止孩子掉下去,在靠西边的两子窑洞一个是磨坊,我记的我家的磨坊是两个青石作的圆形的大概有一尺厚,两个磨盘上边一个,下边一个,下边圆形磨盘边被固定死的,上边的磨盘用来转动,利用两个磨盘中间的间隙来磨面上有一个叫磨盘用一根木棒靠在边上边利用杠杆原理来转动磨盘,中间有一个原洞把粮食放在上边推动磨子粮食从中间孔里下来,从下边的磨盘周围下来,然后又把前边的下来的粮食在放上去经过几便来回的磨直到把麦子磨成粉状,然后经过用罗一次有一次锣筛,把锣筛下的粗些的继续放在磨子上继续磨,经过反复几次这样就把粮食磨成了面,石磨子在转是和粮食的磨擦发出“轰隆隆轰隆隆”的声音响声很大,我记的奶奶是一个小脚本来走路都很困难,而且要报着推磨子,累了歇一会紧接着有开始推了起来,石磨还是轰隆轰隆的响着,一家人吃的面全部要磨出来,那场面现在想起来让人心酸,后来家里情况好一点家里买来一头驴,在磨面把套在磨子上,蒙住眼睛驴的眼睛,就推起了磨子。在北边的;另一个窑洞是牲口圈,在靠近窑洞的里边有一个漏土眼,把从外边拉来的土在上边晒干后,从这个土眼里漏到牲口圈用来垫圈,这是我最爱干的事情流土,虽然,住在这样的环境但是我总觉的那是一种原生态的生活。也算是当时社会大多数人都是这样一种状况。在我脑海里留下了深刻的影响。

  要说是让我最记忆有新的是当时人生活状况,那个年代生活困难一年的粮食大都靠生产队分。粮食不够吃而且多一玉米为主麦子很少只有在过年或者家里来人是能吃上麦面,即是玉米都是很少。能吃饱肚子就算不错了,我记的那是主要吃的是黄面和高粱作的面和馍馍,一个黄一个黑,就像路遥小说《平凡的世界》,要是比喻的话高粱像非洲黄面像亚洲白面像欧州,我们大多数吃的是,亚洲和非洲,很少吃欧洲。我奶奶在家里主要作饭,为了做好饭她是想办法调剂做。但那是人穷没有呀,她做的黄面碗钵子是把黄面发成软面,里边放一点糖精,由于面软用碗聚成团,放在蒸笼底上,篜出来形状像个碗,有叫碗钵子,吃起来比较砸嘴味道有点甜,非常难吃。要说家里人在没有粮食的时候吃起来很香,在我回去的时候我的奶奶给我把家里为数不多的麦面和黄面做成金裹银,实际上就是一层黄面一层麦面蒸出来的馍馍,用黄面做的搅团,和黄面节节,当时大多数人家都是这个样子,那个时候不要说吃菜了出来自己家里中的一些菜以外,大多数都吃的是苜蓿菜苦苦菜等一些野菜,即使这样,由于那个时候油水少主要靠粮食,所以每个人都吃的很多,有时候大人看不够吃他们就饿着肚子,但对我来说大家都住在一个院子里,我看那家饭好吃我就到那家吃,不回饿肚子的。因为,我是一家人吗?让我最记忆深刻的是在过年或者是家里来人能吃上白面面条,泾川的面条换是很好吃的,先是和面经过反复的揉面是面很筋到,然后在案上用一根擀杖把面反复的擀,是面很薄很薄,然后用一个大刀把面切成细条而且很长很长,那个面切的非常细,即使现在有机器压的面,也没有我奶奶切的好,面擀好以后炒一点素菜韭菜菠菜等绿菜,然后在后鐹里用一点葱花抢一点汤,等把面下出来。在把汤浇上去,然后放上油熟辣子在放上刚才的绿菜和醋,由于汤清、辣子红、菜绿,非常的好看,由于汤很稀面很少,味道主要在汤里,一个人要吃好十几碗面,在就是泾川有名的大刀铡面,吃的时候一家人围坐在炕上,用一个木头做的盘子上边放着四个小菜大都是腌菜蝶子很小有拳头那没大,有咸韭菜,梅大蒜,苜蓿菜等等,等面端上来一家人有说有笑吃起来很香。吃一冻大刀铡面是最幸福的事情了,虽然在那个年代虽然物质匮乏,但人的精神还是挺愉快的。有是大人到泾川城里去,捎回来泾川的罐罐蒸馍和一两个火烧子,要说起泾川的灌灌蒸馍,那可是远近闻名,那个馍馍作的太好了,用白面比较白的面当时叫八零粉,制作他的工艺我不太清楚,据说是用发面和面揉成的不用一点减,经过手工反复的揉是面有了韧劲,反复的对面,使面韧劲更强。同时把馍馍外型作的很光很圆,吃起来里边的面一层一层的,同时,有一点微酸而且麦子的香味也被作出来。现在回想起来都是香的,当时,我要是回家一定要带的东西那就是灌灌蒸馍,买馍馍的人有一个特点,他们都用一个竹背篼里边装满馍馍沿街叫卖,是当时泾川的一道风景线,当时我回家是一定要买很多很多送给我的朋友好亲戚朋友。遗憾的是在以后的日子里我有好多次到泾川想卖灌灌蒸馍都没有了,卖了些实际上都是些机制蒸馍,在也没有那样的香味可言,灌灌蒸馍只能留在记忆中。火烧子是一种油炸食品,也是泾川独有的一种食品,里边用肉馅和素馅两种,馅的制作非常的有讲究,具体工艺我不太清楚,馅制作好后用软面把馅包在里边,用大油煎炸,制作出来的火烧子颜色金黄,吃起来酥、脆、爽口,而且油很大。

  让我最记忆犹新的是过年,那事我的年龄小,最爱过年,因为过年事家里有好吃的同时还有过年的压岁钱,我的爷爷和我的三爷爷是老家里辈分最高的,到大年三十一家人都要吃年夜饭,大概下午六点的样子全家人给老先人上坟,全家老小有四十多口人,那个时候没有像现在的白纸,而是麻纸大概一张几分钱,很便宜裁成小方,用一个银元放在地上印钱,印好后拿上些酒菜等吃的东西,烧完纸后洒在上边也算是对亡故的家人的祭奠吧。全家老小有四十多人用来上坟一家人有老有小四十多口人到我太爷爷太奶奶的坟头上,所有的全部跪在坟头烧完纸后,磕头作揖,以表示队去世的老人祭奠,表示儿女们没妄记养育之恩,以次在周围都属于家门的去世的老人坟头烧些纸表示祭奠。烧完纸以后全家人都会到我爷爷家,全家都在一块吃年饭我的伯父和叔父们们从他们家端来各种菜用木盘端上来,大概都是些盖蝶用面精作的廋肉和红萝卜菜,豆腐,粉条,买几合纸烟,还有那个年代独有的散酒还有水果糖子类好吃的,总之肉还是很少,记的我家装的黄酒用一个铁壶烧好后每人一杯特别好喝,我爷爷和我三爷爷在炕上,接受小辈们给磕头,首先是我父亲这一辈他们和我的伯父和叔父们,给我的爷爷和奶奶磕头,紧接着说些吉利的话语和祝福一家人好一类的话,然后使我们这些更小的一辈给父辈们磕头,我们只能在院子里磕头,然后父辈们给我们压岁钱,实际上每个娃娃给几毛钱,我那时候能收到将近两元钱,这是我最高兴的时刻,那是的一毛钱能买十个水果糖,钱还是值钱的两元钱不是一个小数目,吃完饭后,一家人拉家常睡得很晚,小孩子在放鞭炮,那是的鞭炮两毛钱一盒,实际把炮裁开一个一个的放,感觉我们是最幸福的人,第二天早上是大年初一我还在梦乡中听见炮仗声,大人们都起来了,我赶紧起床,赶到我家门前的大场里,那是生产队唯一的一个大场。把牲口赶到大场里放炮追逐打闹,人很多很热闹,据说这叫“出行”不知是什么时候传下来的传统,经过“出行”今后的一年平安吉利。场面太热闹了,年复一年的舂节都使这个样子。但家乡的春节让我就就不能忘怀。

  虽着岁月的流失和年龄增加,故乡的一切慢慢的开始淡忘。加上工作忙等等原因,在以后的多年里我曾多次回老家,回老家只是谁便转转,没有像孩提是一住就是一个月,就是这不多的几次也轻眼目睹了家乡三十多年的变化,原来住的地坑子,已于很多年前填掉了,以及那口水井。老磨子也不知去向了同时,老家里的亲戚们都修起了新庄子,都是独门独院瓦房改革开放的前几年修的土房子有的侧了,过去的老地坑子现在很少见了,农民的日子都好了,家家都有余粮每家都有喂的牲口有猪,牛,好一点的家庭卖了汽车,拖拉机等农具,家家都吃的是欧洲,非洲和亚洲都是改善生活的副食新鲜的蔬菜和肉食随时都可以买到。有几个家门的亲戚由于在外打工和做生意发展的比较好在县城买了房子,在农村的他们安上了自来水,电视,电话,手机,电脑等高科技产品普及率很高,现在的生活和过去相比仿佛成了两个世界,物质生活是丰富了。虽然人们的精神生活和过去相比差多了。现在我回老家总让人感觉和过去不太一样了,家门亲戚没有过去那样互助的精神,而且多了很多的不愉快,有时为了一点点小利益谁都不愿意放弃,少了过去那个年代去亲情。至今,我仍怀念着那个年代人与人的亲情。

  泾川我的故乡,我深深地爱着你我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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