泾川百里石窟长廊图解（十七）

　　图110：被毁掉的《鹿野苑说法》北面部分，原貌见司马拍摄图46。

　　图111：司马拍摄的图49浮雕现状。

　　图112：向北望，土坯墙岌岌可危，风吹即倒，但就是不倒，墙筑于清光绪年间。此墙是为护大殿窟坍塌之险。向外望，罗汉洞百年果树和泾河川道独有的象征水土特征的风光，每一次感觉总觉一生中只有这一次感觉独特，他日来肯定不同。

　　图113：主殿窟向东的隧道和窗户，窗户部分原状在司马拍摄图46中可以看到。

　　图114：离开大殿窟，可见11号窟，正壁处佛像已毁，座台还在。东壁壁画毁成现状。其背光前的侧面像已毁。

　　图115：图11号窟南壁。中央、东西塑像的精美，永远消失了。

　　图116：在11号窟南端向北望，但见中央通道连接通二层所有的窟，向北的窟外石台上还有窟，窟在古代地震中被毁，可看出该窟是三个套间窟组成。

　　图117：11号窟的题记，当地民间社家所为，有“同治元年”、“又是天灾兵荒”、“可怜人民饿死”、“犭匪”，匪字加“犭”，足见作者对匪之恨。“升平况二十余年”，……1862年的题记，出现“人民”字样，又“可怜人民”，我们应该向151年前的作者致敬。当时天灾兵乱横加，佛窟改成了道观，用当地人易接受的道教文化安抚深重灾难中的人民。因此，这是晚清社会变迁之难得史料。

　　图118：题记西侧之壁画难辨。

　　图119：题记东侧题记，有“岸崖峻绝幽雅”，“茂林修竹”“百鸟之声不禁”“庙宇辉煌”“迨我大清”字样。

　　图120：题记侧壁画隐约可辨。来过此窟的人都想留名，又被人挖去了名。画中人物面部，是留名者新近挖走。

　　图121：离开此窟，要踩垂直而下的原始台阶，不顺畅但可通行。

　　图122：下了垂直台阶后的石窟。塑像壁画全毁。

　　图123：回过头看，刚才下的台阶实际是八九个脚窝，有的人下不来，只好止步。

　　图124：继续向东行，至少再上八九个脚窝式台阶。如此难行的石头之路，似乎是双足踩出来的，上下别有感触。

　　图125：此时要经过无窗无窟的一段石头隧道。

　　图126：石窟出现，窗如门大，现代人修补过。

　　图127：隧道中的石窟，在佛教兴盛的古代，这过道中曾有不少僧侣或蹲或坐在此处度过无数个昼与夜。

　　图128：原来进入套间的门又封上了，应是躲匪灾时一家或一群住宿方便或为防冻而为。

　　图129：窗外方向，与邻窟结构。

　　图130：继续经过过道窟东进，有了大一点的窟。

　　图131：这是佛窟、僧房窟、仓库窟？都有可能。

　　图132、图133：有通道之门，门旁又有封上的门，这样的结构凝结着开窟者内心的秘密。

　　图134、图135：窟门下的石头小沟壕，是朝圣者、礼佛者的虔诚、悟性和风共同完成的。

　　图136：过了很小的过道窟，前面的套窟出现。

　　图137：经过漫长的暗夜，心灵中对佛教本意有所领悟，这窗子出现，正是心灵之窗的象征。窗外，大千世界尽如人意，正如鹿野苑风景。

　　图138：另一个角度见到另一种生活真实。

　　图139、图140：这个窟中的白灰、墨装饰线、残画，是清同治年间彻底把罗汉洞第二层窟改为道观的证明。白灰下，有宋、唐、北魏时的壁画彩绘。

　　图141：回头西望之景。

　　图142、图143：17号窟的东、西、南壁上，有背光，有中央、两侧塑像，有壁画。窟顶亦有壁画。

　　图144：已坍塌一小半窟顶的3个窟，毁壁画时，是费了蛮横力气的痕迹还在。当年毁此石窟寺的所有人，下场无一圆满，这是有人一一可以讲清的。

　　图145：离开大殿窟，走出司马的镜头、底版、照片中的大殿窟历史原貌，顺着窟内隧道，径直向东走到第二层石窟目前的尽头。而在古代，沿隧道还可走过几十个窟，甚至有秘密通道，进入与韩家沟相连的秘窟中，目前只能到此，石窟一半已毁，隧道中断。

　　图146：折回头向西走，但见此惨象，古代的塑像、壁画不在。可感知毁窟者是鳖足一口气要毁掉一座石窟的，他这一生的使命就是让世界上少一座石窟寺。

　　图147：回头看数窟，是很大的凌空的的舞台一般。

　　图148：窟不规则，各种形状呈顺其自然本意。窟下，是百年核桃林。前方山嘴，是泾河北的丈八寺石窟寺所在，丈八寺、张姚家村在两沟之间。

　　图149：向西行的隧道两侧，秘境初现。此时向罗汉洞正北方的川、塬、山沟望去，天地间如释重负，喻意天地始终是放下的，解脱的。

　　图150：目光向东移，有蓝色广告墙的院落是当年的罗汉洞中学，现已搬往新址。这个学校当年的职工，曾参与毁窟。他们在每日教孩子学习当代文化与课程时，免不了视野里闯进如敦煌石窟外貌一般的世界遗产风景，但所有人沉默不语，和石窟一样，说不出这样的遗址是古人付出的比国民经济生产还艰辛的劳动痕迹，只要不因此“封资修”物证而影响每个人的职业、前程即是万幸。右前方院落是罗汉洞村村部。舞台是每年春天庙会唱大戏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