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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泾川帅小伙电力井内生活五年 没有喝过一口热水(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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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非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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泾川帅小伙电力井内生活五年 没有喝过一口热水(图)  发帖心情 Post By:2006/8/11 8:32:04 [只看该作者]

 地洞人从井里钻了出来

  悄流传。他是谁?为何住在井下?他身上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深井魅影 他隐身地下

  夜深人静,地下井中突然蹿出一个矫健的身影,迅速消失在夜幕中

  地洞人之现影 行人坠井 秘密“曝光”

  整件事要从一件看似平常的意外事件说起。

  8月3日上午,市民闫女士途经嘉峪关北路时,突然掉入一个电力井中,身子卡在井口,周围群众见状急忙拨打110报警。当民警在现场调查时,却意外发现井下竟然有人居住的痕迹!一位市民自告奋勇下去查看,10分钟后,一个惊人的消息被带了上来:井下边有床、脸盆、衣裤,俨然就是一个“家”,但里边没有发现任何人。

  地洞人之猜测 逃犯?哑巴? “版本”不一

  这位“地洞人”(因其反常的生活方式,姑且让我们这样称呼他)到底是谁?8月5日中午,记者带着一肚子的疑问来到嘉峪关北路一探究竟。

  通过当地居民的片段回忆,记者对“地洞人”有了一个大致的印象:非常年轻帅气,身高1.8米,穿着整洁。

  “地洞人”昼伏夜出

  目击者:城关区绿化工程队的一位值班老人

  老人说,早在2004年夏季,他们就发现井下有人居住。这个人每晚十一、二点就把井盖子揭开了,但声音很小,如果不注意根本就听不到;第二天早晨五六点左右,会听到井盖很响的“咣啷”声,那肯定是回“家”了。

  “地洞人”好像是哑巴

  目击者:两个小孩

  两个小孩告诉记者,井下的那个人晚上就从井里出来了,还提一个编织袋。问他也不说话,像哑巴。

  “地洞人”很怕见人

  目击者:一位年轻人

  据他回忆,2005年春季的一个傍晚,他突然发现离自己不远的一个井盖被一双手托起,一双眼睛正从缝隙中向四处张望。当看到外边有人在看他时,便迅速缩身回井。当地社区和派出所知道此事后都曾派人在这个井盖周围蹲守,但那人再没有出来过。

  “地洞人”难道是逃犯?

  目击者:附近店铺的一位伙计

  伙计说,他一度怀疑这个人可能是逃犯,因为其害怕见人,似乎在躲避什么。

  “地洞人”是个帅小伙

  目击者:兰州市城关区绿化工程队一位工作人员

  这位工作人员说,2005年秋季的一天晚上,他刚出门就看到一个年轻人从井下出来向二热十字方向迅速跑去。他急忙骑车追上仔细一看:这个小伙20多岁,身高有1.8米以上,体形较瘦,长相很帅气。

  “地洞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记者决定蹲守跟踪。在随后两天的调查中,“地洞人”终于出现在记者的视线内。

  山重水复 他终现真身

  黑乎乎的井洞中冒出一双眼睛,四处打量后又缩身回去,反复多次但终与记者照面

  地洞人之打探 地洞日记露端倪

  8月5日上午10时许,记者首先来到“地洞人”的“家”门口,打开井盖后,一股臭气扑鼻而来,井中黑乎乎一片,仿佛择人而噬的巨口。

  一床旧毛毯铺成的床铺

  深呼吸,下井。井深2米左右,一根碗口粗的电缆管道横在井中间,管道靠西有一约40厘米宽的空间。踩着管道,刚好容一个人上下。往里走,在距离井口靠北约七八米处,是一张由3张旧毛毯铺成的床铺,床前有一双拖鞋,旁边的电力线缆管道上还放着一些洗漱用具,而其中的一只白色的塑料壶很是显眼,里面装着不足一茶杯的凉水,看来“地洞人”平时就是用这只塑料壶从外面提水的。

  一张日记残页

  越往里走,气味越难闻,发霉味、尿骚味令人窒息。随后,记者在床铺附近发现了一个小本子,小本子里还夹着两张请假条和一页残缺的日记。日记上写道:“客人如果对你打骂,你该怎么办?如果客人买单后,还在唱歌,当客人走的时候,有一个酒醉了,在那里欲睡,你该怎么办?”落款是“KTV服务生”。在两张请假条的落款上,除了有不同两个人的请假签名外,还有一个叫“陈杰”的签名,看起来像是一位经理或者是领班的批复。如果这些物件都是这个神秘“地洞人”的,那么他可能曾在兰州的某个KTV干过,而且,很可能还是一个领班之类的角色。一个KTV歌城领班(或服务生)为何会住在下水井内?记者随即爬出井外,决定在附近蹲守,会一会这个神秘的“地洞人”。

  这里有个细节需要说明,当记者最终见到“地洞人”并与他交谈后才得知,前文那一番探访过程中,“地洞人”一直呆在井下,距离记者不过3米,只不过当时他还不愿意和记者产生正面冲突,悄悄地躲在一个夹缝内而已!至今想起,记者还不由得有些发怵。

地洞人的地下生活

 

井中可以活动的空间很有限

  地洞人之蹲守 一波三折现真身

  一折 出租挡道 失之交臂

  8月5日晚11时零7分,井盖子突然被推开一条缝,之后是一片安静,10分钟后,“吱——”井盖再次张开了约3厘米大小的口子,一张瘦削的脸露了出来,两只眼睛朝左右张望,之后头又缩了回去,这样的动作持续了好几次,一直到11时40分。在确定街道上无行人经过时,他把井盖推开迅速爬出来,然后以很快的速度穿过马路,记者也紧随其后,而就在这紧要关头,一辆出租车却成了阻碍,“地洞人”跑得无踪无影。

  二折 紧要关头遇上便衣警察

  8月6日晚9时20分,本报四路记者进行了分工,对井口形成了合围式蹲守。一小时、两小时……直到凌晨1时,“地洞人”一点动静都没有。按照目击者的说法,一般过了凌晨零时,他便不会再出现,出于职业习惯记者继续蹲守,但心里都没底。凌晨1时30分,“地洞人”常出入的井盖突然发出“哐啷”一声在苦等无果的记者耳中,这声破响无异于天籁。

  这是等待“地洞人”出洞的关键时刻——“不许动,我们是警察,双手抱头!”突然传来的一声口令险些让我们前功尽弃。原来是路经此处的几名便衣警察对记者的行动产生了怀疑,好在阐明意图,误会被解除。

  三折 “地洞人”出井 大幕拉开

  经历了这番意外,记者对“地洞人”是否出现更无把握——天知道刚才那番惊扰会有什么结果!凌晨1时41分,“地洞人”可能是忍不住饥饿,终于再次把头探出井口左右观望。在证实马路上没有行人时,“地洞人”跳出井口,并把平时他出来时掀在井口的井盖重新盖好,提起一编织袋向二热十字走去……

  记者随即跟了上去,不曾想,“地洞人”索性在一家银行门前坐了下来。“兄弟,借个火。”记者上前搭腔,他在仔细打量面前的四人后,淡淡地问了句:“你,你们是记者吧?”这句话让几名记者都呆在了现场,也由此启动了揭开“地洞人”身份之谜的大幕……(马进帅 马国顺 杨智勇 摄影报道)

  悬念迭起 他为何入洞

  他怀着梦想来到兰州,但接踵而至的打击使他难以承受,他不再信任任何人

  地洞人之受骗

  和“地洞人”的沟通过程是缓慢的——从开始不信任到完全接受我们,足足耗费了一个多小时。

  “我叫王璞(化名),今年24岁,农历九月初六生人,属狗。”凌晨3时,我们将“地洞人”王璞带进一家24小时营业的饭馆后,他说出了向我们倾诉的第一句话。这时候我们才有机会仔细观察他——1.81米的个子,白净的脸,只是眼眸有些泛黄。王璞告诉我们,他的老家在甘肃省平凉市泾川县,家中还有父亲和一个姐姐。

  证明自己 他离家来兰

  “我上5年级的时候就辍学了。”王璞说,“那时候虽然不富裕,但和姐姐吃的好,穿的暖。”说完这句话,王璞的脸色又阴暗了下去,看着满桌子的菜品发起了呆。2000年,王璞的母亲因病去世,对于王璞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打击。2002年春天,为了向父亲和乡亲证明自己是一个男子汉,他离开了家乡独自来到了省城兰州。但刚到兰州遭遇的几件事,埋下了他居井5年的“祸根”。

  第一次被骗

  损失100元钱,他才知道那是骗局

  2002年4月底的一天,王璞怀揣700元现金和成就一番事业的美好梦想来到平凉路汽车东站。刚下班车,一位中年妇女上前搭腔:“小伙子,刚来兰州吗?”“是啊。”“想找工作吗?我是中介公司的,正好最近有好几个薪水不错的职位,有兴趣就和我去看看。”中年妇女说道。“哦。”王璞和她来到了中介公司。在一大沓破旧的职介信息里,一个管吃管住,月薪800元的送货员工作吸引了他的眼球。“先交100元服务费,三天后上班。”中年妇女说。王璞小心翼翼地从贴身的口袋里取出了100元现金,换回了一张皱巴巴的收据。“回家等消息,我们会通知你的。”

  时间一天天过去了,第三天上午,再也坐不住的王璞主动联系了中介公司。“还没联系好呢,你急什么急?”电话那头的中年妇女不耐烦地挂断了电话。后来,王璞终于知道那是一个骗局。

  第二次被骗

  损失380元,原来老乡也是骗子

  “哎呀,老乡啊,你上当了,那是专门骗人的坏家伙。算了,别生气,你的工作包在老哥我身上。”就在王璞彷徨无助之际,他遇到了一个平凉老乡。王璞说,那时候感觉自己总算遇上了亲人。没曾想,这竟是另一个骗局的开始。

  按照老乡的要求,王璞花280元钱从假证贩子那里办理了上岗证、学历证等证件,连同100元现金一同交给老乡帮自己跑工作。哪知,那个老乡拿了钱后也消失了。

  地洞人之失窃 一无所有他躲进地洞

  在寻觅老乡的过程中,王璞在中山桥附近被小偷偷走了剩余的200元现金和身份证。没了身份证和钱,王璞开始了一面逃避警察检查,一面寻找食物果腹的流浪之路。按他的说法,他太失败了,刚来兰州没几天就变得一无所有。

  警察盘问,派出所审查,送进救助站,被醉酒的人殴打……短时间里,经历了这一切的王璞曾一度想爬上黄河大桥结束自己的生命,但他被一位大叔给劝了下来。“我知道这个世界上好人多,但我遇到的太少了。”王璞告诉我们。从那时起,他不相信任何人,只想逃得远远的不让人发现。有一天,他经过嘉峪关北路时,发现一个没有盖严的下水井,一头钻了进去。由于疲劳和无助,他竟然在里面睡得很沉,连刺鼻的臭气和群鼠也不那么可怕了。

  于是,王璞开始了他的“井底生涯”。5年中,他经历了无数在常人看来稀奇古怪,或是不可理喻的事……

  仅有的200元现金被偷后他踏上了流浪之路

  带王璞回到报社,帮他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换衣时,王璞身上数不清楚被蚊子叮咬的包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井下蚊子多吗?”记者小心翼翼地询问。“不少……”

 

井下成为王璞惟一洗漱的地方

图片:“地洞人”靠捡破烂为生

  不堪回首 他苦熬岁月

  5年来没有喝过一口热水,在井底听地面上传来的各种声音成为乐趣之一

  地洞人之生活 常和老鼠拉家常

  王璞告诉记者,尽管他每夜都裹着一张破床单入睡,但蚊子还是给他留下了不少蚕食他肉体的痕迹。记者们试图计算那些小部分已经溃烂的伤口,但怎么也数不清楚。“这不算啥,我已经习惯了。”王璞淡淡地说道。而除了蚊子,老鼠也是经常光顾他“家”的常客,在极其无聊的时候,他甚至和井洞中的老鼠拉拉家常。

  5年井下吃喝拉撒

  第一次下到王璞住了5年的“家”里,记者简直无法呼吸。王璞淡淡地说:“没事,过个10来分钟就习惯了。”过了3分钟左右,记者渐渐适应了黑暗的光线,开始观察王璞的“家”。王璞的“家”长6米,高1米6,宽1米左右,但由于地下电缆的布设,有效活动空间宽度仅有40厘米。进到井底深处,181厘米高的王璞比记者1米72的身高显得更加灵活,他在狭小的空间里随意转身,不像记者到处碰壁。王璞说,他在兰州的5年中,基本每天有14个小时以上在井洞中度过。按照王璞的描述,他的一天是这样度过的:午夜零时左右,王璞会避开行人回到地面上;然后开始在附近捡拾一些可以换钱的废品;凌晨5时左右,在嘉峪关东路的一家大饼店购买一到两个大饼,返回井洞内;用前一天夜里,从附近汽车修理厂打来的凉水洗漱后,开始就着凉水吃掉半个大饼,等待次日午夜的到来。

  洗漱用具是惟一家产

  王璞告诉记者,在井洞中生活的5年,他只是饮用自来水,从没有喝过一口热水。为了避免被别人发现,他在井洞中小解,在井洞中用凉水洗澡,借助微弱的光亮洗衣服。在王璞的“家”里,记者发现了王璞的洗漱用具:一枝基本没毛的牙刷,一把经常刮破王璞脸颊的剃须刀,一条起了霉斑的破毛巾。在一般人眼中,可以堪称垃圾的这些东西,却成了王璞惟一的家产,用它们保持自己的卫生,王璞说,这也是习惯。

  地洞人之娱乐 左手右手 互相对奕

  在井洞暗无天日的环境里生活了5年,孤寂的王璞怎么让自己保持着基本稳定的心态呢?王璞坦言:我的业余生活也很丰富。

  在井洞中生活的王璞,每天都会捡几份被行人遗弃的报刊,带回井洞细细阅读;也会在自己画的象棋棋盘上左右手互弈;较之这些活动,王璞更喜欢在井洞中听路面上的动静;在繁华的街头注视美女;在录像厅里消磨用都用不完的时间。“没办法,只要是个正常人,都得干这些,不是吗?”王璞说。

  5年的井底生活,让王璞的耳朵变得十分敏锐。说起在井里听路面动静的情况,王璞告诉记者们,这是只有他才能听到的“街头电影”。一天深夜,王璞正在准备出井捡拾废品,突然从头顶传来几个人殴打的声音。仔细听了半天,才知道是一个南方人被打劫了,他听到了他们全部的对话,并根据上面的动静想象着相映的画面,甚至耽误了他当天捡拾废品的时间。

  地洞人之身世 “失踪”多年的平凉小伙

  王璞自己揭开他的身世之谜,但他的叙述是否真实呢?记者按照王璞提供的情况,与泾川县公安局取得了联系。经查,平凉市泾川县某乡确有王璞这么一个人,但已失踪多年。之后,记者辗转联系到了王璞的老父亲和王璞远嫁广西的姐姐,并让他们和王璞在电话中进行了交流。那一刻,他们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再追问记者“是不是在开玩笑”。因为在他们心中,王璞不是死亡就是犯了事。

  8月9日,王璞的父亲搭乘12个小时的班车来到兰州,终于见到已经失散5年之久的儿子。这一聚,自是老泪纵横,亲情四溢……

  蚊子在王璞的胳膊上留下无数小包

  柳暗花明 他风光半年

  住在老板家,每天吃火锅,经常出入高档娱乐场所

  刚进地洞,王璞有些害怕,但很快他就等来了两位“同伴”,可好景不长,他又重回孤寂。五年中,“地洞人”也有风光的时候,那半年,他在KTV做服务生,不仅住在地面,每天吃火锅,还经常出入高档娱乐场所……

  地洞人之群居 聊聊家常生活丰富

  从搬进井洞的第二天起,王璞就开始了自己“昼伏夜出”的生活。“白天睡觉、晚上捡破烂。白天不敢出井,一方面害怕吓到行人;另一方面害怕被抓。”王璞告诉我们,他昼伏夜出完全出于无奈。

  后来,王璞的“家”又来了两个成员,比王璞大一岁的迟步尚(化名)和17岁的王国辽(化名)。从他们加入的那时起,王璞的生活变得丰富了些,三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他们会聊些家常、打打扑克、偶尔还会下上几把象棋。但好景不长,4个多月后,迟步尚偷了一部手机,变卖了800元钱离开了井洞,而王国辽则去给做假证的贩子打工。

  于是,王璞又回到了孤寂的生活中,整日与耗子为伍,甚至在寂寞得要崩溃的时候和它们说话。

  地洞人之风光 做服务生出入高档娱乐场所

  “你为什么不去找份工作干呢?”记者对王璞这样一个年轻小伙子整天蒙头大睡的生活方式不解。“我找过工作,当过装修工、酒吧服务生,那时候的日子比现在好过多了。”说起这些,王璞的眸子里闪了一下。他说,在KTV做服务生是这5年里最风光的日子,可惜只持续了半年。

  “那时候,老板对我们很好,管吃管住,每月还发500元工资。”王璞一下来了精神,按王璞的叙述,记者试着还原了当时的情况:王璞和另外两名员工住进了老板家,早餐和午餐由王璞和其他员工轮流在KTV的厨房里煮,每天晚上,老板还会带他们在甘南路吃火锅。不仅如此,有些大方的客人和王璞熟悉后,还会时常邀请王璞出入一些高档娱乐场所。王璞说:“那时候穿得好,吃得好,根本没人知道我住过井洞。”这段经历正好解释了为何记者会在井底发现那本日记和两张请假条——现在,它们成了王璞对“美好生活”的回忆,也是5年中惟一让王璞离开井底的经历。

  王璞告诉记者,他曾在老乡的装修队里干过零工,但生意清淡,往往是干1个月休息两个月,赚的钱根本不够日常开销,最终,王璞只得搬回井洞。

  走进王璞的“家”,扑鼻的恶臭、鼓噪的蚊群、乱窜的耗子、满地凌乱的垃圾、脏得分不出本色的地铺……无论是谁,根本无法想象,人在这样的空间里怎么能够生存。王璞对此,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是:我已经习惯了。

  地洞人之体验 拣瓶卖铁一天挣来一块钱

  王璞说,他平时靠捡破烂为生,为了一探究竟,记者跟随他到大街小巷拣瓶子。

  前日下午3时,记者和王璞一同来到二热十字的四条马路,这里是他平常工作的地方。他告诉记者,他最爱拣废铁和饮料瓶,5年中,他收获最大的是去年在铁路局附近拣了一个2平方米见方的广告牌,从中他赚了8元钱。

  记者在马路上搜寻了一圈后,只拣到2个饮料瓶。王璞说,由于白天拣瓶子的人多,所以他选择凌晨出来拣。说话时,他的目光依然在马路边的树窝子里不住地搜寻,看到有瓶子被人扔下,他就冲上去。

  直到下午6时,记者和王璞数了数塑料袋中的饮料瓶,他摇了摇头:“今天不行,只有10个。”随后,他走到一家废品收购站,收购站老板将他手中的塑料袋接过后,一股脑儿倒在地上,经过清点,老板掏出一沓毛票,数了1元交给王璞。王璞拿到后,还仔细数了数,随后转身离开。离开时,王璞告诉记者,今天挣的最少,要是卖给大街上收废品的流动三轮车,能更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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