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成：泾川皇甫圣母区域文化

　　皇甫圣母娘娘是彪炳史册的历史人物，正史《后汉书》卷一百十四烈女传记载，原文如下：

　　皇甫规妻（笔者注：本地人称皇甫圣母）

　　安定皇甫规妻者，不知何氏人也。规初丧室家，后更娶之。妻善属文，能草书，时为规答书记，众人怪其工。及规卒时，妻年犹盛，而容色美。后董卓为相国，承其名，聘以骈辎百乘，马二十匹，奴婢钱帛充路。妻乃轻服诣卓门，跪自陈情，辞甚酸怆，卓使傅奴侍者悉拔刀围之，而谓曰：“孤之威教，欲令四海之靡，何有不行于一妇人乎！”妻知不免，乃立骂卓曰：“君羌胡之种，毒害天下犹未足邪！妾之先人，清德奕世。皇甫氏文武双才，为汉忠臣。君亲非其趣使走吏乎？敢欲行非礼于尔君夫人邪？”卓乃引车庭中，以其头悬轭，鞭扑交下。妻谓持仗者曰：“何不重乎，速尽为惠。”遂死车下，后人图画，号曰礼宗云。

　　译文：安定（泾川）人皇甫规的妻子，不知他是什么地方人叫什么名字（注：不知何氏人也，是写史者不慎之误）。皇甫规早年丧妻，继娶她为妻。妻（注：妻即皇甫娘娘）善长文字写作，又能草书，当时为皇甫规负责文字工作（注：书记字眼，现代也用，是负责文字处理与起草，管理内外，参与决策的中枢），朝中幕僚都十分佩服惊异其文辞优美。到皇甫规去世时，妻还在盛年，而且容颜气色俊美。后来董卓当了相国，知道她的盛名而下聘礼。董卓派贵族妇女乘坐的三驾马车有惟幕的车百辆，骑士二十，奴婢和聘礼多的充塞了整个道路。皇甫规妻于是穿上普通的便服，前往董府，跪地陈情，言辞极为悲伤凄凉（注：娘娘的陈情包含二层意思：一是述说她与皇甫规的恩爱之情，二是表明誓死不从的心志）。董卓听后指使奴仆、侍从全部拔出刀，把皇甫规妻围了起来，以武力威胁她。董卓还用十分严厉野蛮的口气说：“老夫的威严指令，可以让四海之内的人都感到钦服、畏惧，没有行不通的地方，难道就在你一个人面前行不通吗？”皇甫规妻知道这次在劫难逃，于是站起身大骂董卓：“你本是羌胡的野种，难道祸害天下还感到不满足吗？我的先人清明廉正，美名世代相传，我的丈夫皇甫规是文武兼备的杰出人才，是朝庭的忠臣，你不过是他曾驱使下的一个小卒，难道你敢对你的上司君夫人施行非礼吗？”董卓大怒，把她的头悬挂在车辕的轭（注：马项套具）里，命令爪牙鞭棒齐下。皇甫规妻面对死亡毫不畏惧，并对刽子手说：“你们何不重点用力，快快打死我就是你们的恩惠。”遂即死于车下。人们尊崇她，为她画像修了祀祠，以祭奠祖宗的最高礼仪祀祭她。号曰：礼宗云。

　　《皇甫规妻》传记文字不多，但十分生动详实，清楚地记述了一个烈女、才女、美女的皇甫娘娘形象，也反映出了勇敢、坚强、正义的皇甫娘娘精神。她的形象和精神组成了泾川皇甫圣母区域文化的核心内容，也就是泾川人民千百年来息息不断缅怀她、尊崇她、祭奠她的根本原因。

　　我查阅了《后汉书》董卓传，考证了皇甫娘娘遇害的年代，这年是公元189年，皇甫规卒于公元174年。皇甫规死后，皇甫氏家族的族长就是年长位高的侄子皇甫嵩，是他带领族人为皇甫娘娘收尸、料理后事。

　　皇甫氏家族在安定（泾川）的聚居区在什么地方？皇甫娘娘遇害后安葬于何处？最早的祀祠是何人所建？这些问题史书有明确的记载《钦定四库全书·大清一统志》载“皇甫头，在州西北二十里，有皇甫嵩读书台”。《古今图书集成·平凉府都》载“皇甫头，在州西北二十里，即皇甫嵩所居处，有皇甫嵩读书台，皇甫节妇祠在焉”，“贞烈祠，在州北二十里，祀东汉皇甫规妻”。民国《泾川县志》载“贞女祠， 在治城北二十里，祀汉皇甫规妻，今毁，见《通志》”。这些史料出自权威典籍，所记地名方位距离与完颜村皇甫圣母庙址吻合，可知这里在东汉时名皇甫头，是皇甫氏在泾川的又一聚居区，是皇甫规夫妇生活隐居之处，也是皇甫嵩、皇甫和生活过的地方，是皇甫氏故居。从现存皇甫圣母祠和皇甫娘娘墓推断，公元189年间皇甫嵩带族人为叔母收尸后运回了老家——安定皇甫头。按照泾川民间风俗，人去世在外地，运回后不能入村进户，只能停放村外，当时皇甫嵩选择了九顶梅花山北麓比较阴凉的湫洞安放灵柩。后世人神化她的过程，把湫洞很自然地说成娘娘坐化成神的地方，这也是合乎情理的说法。所以我认为此洞就是当年停放皇甫娘娘灵柩之洞。

　　归里侯皇甫嵩是车骑将军，军界元勋。他满怀对叔母的崇敬，在皇甫头必然举行了盛大而隆重的悼念仪式。悼念活动结束之后，把皇甫娘娘安葬在了皇甫氏祖陵（注：笔者认定九项梅花山是皇甫氏家族祖陵所在地）最高位置——堡子山巅，以显示其家族中地位和受尊崇的程度。所以我认为遗存至今的皇甫娘娘墓是座真墓，能够保留至今是人们崇敬她而保护的结果。今日我们泾川人民更应重视和保护它。

　　座落在皇甫娘娘墓南坪上的皇甫圣母祠最早是由皇甫嵩将军所建，何以见得？因为祠庙内流传至今的壁画，其内容是画了黄巾起义始末。皇甫嵩是大破黄巾的主将，这个壁画有颂扬皇甫嵩本人功德之意，所以我认为最早是由他主持修建的。皇甫圣母祠至今已有1822年历史。皇甫嵩为叔母料理后事，并修祠庙，除他是族长有责外还缘于他与董卓的过节，这也是促皇甫娘娘遇害的另一诱因。

　　皇甫规妻庙在皇甫头（完颜村）方圆5公里内共有六村六庙，这六村是永丰、杨家店、梁李、五里铺、萧寺山、完颜村坪，皇甫圣母祠是正庙。对皇甫圣母的祀祭活动先是皇甫氏家族及本地泾川人祀祭，不知何年皇甫氏族离开了皇甫头。金代之后完颜族人开始定居皇甫头。完颜人放弃了马背文化生活习俗，逐渐接受了土著泾川人的农耕文化。在民族大融合中也开始崇拜汉族女神皇甫娘娘，最终成了皇甫娘娘祀祠的祀祭者和保护者，完颜人还主动充当了皇甫娘娘的“娘家人”，这真是民族和谐的范例。每年农历七月十九日是皇甫圣母传统庙会日，完颜人这天必唱大戏，还用轿子抬着圣母娘娘的塑像在田野村巷穿行，俗称“游神”。每年农历三月十五日为皇甫圣母“祭日”，这天完颜人都去娘娘墓扫墓祭拜，举行隆重的祭祀仪式。农历三月十五日为“祭日”是从汉代流传下来的，“祭日”也就是去世的日期。

　　完颜坪（皇甫头）九顶梅花山是个神秘的地方，由九个小山头组成，远眺似九冢，从皇甫嵩安葬皇甫娘娘的墓地来分析，这里是皇甫氏的祖陵所在地。除皇甫娘娘墓外，还应有皇甫规祖父皇甫棱（官度辽将军）、父皇甫旗（官扶风都尉）、兄皇甫节（官雁门太守）、兄子皇甫嵩（官归里侯、车骑将军、太尉）、皇甫规（官都乡亭侯、护羌校尉）的墓。而且按习俗，规墓应在妻墓左侧。九顶梅花山，山头是自然形成，墓则应是依山造就，具有神秘性。由此推断九顶梅花山有汉墓群分布，值得重视和保护。历史在不断的演变中，皇甫氏有兴必有衰，皇甫氏迁移后，后世一些权贵也看好这个风水宝地，为自己修建了墓地。

　　皇甫娘娘以痛斥董卓残遭杀害的英雄壮举赢得世人的尊崇。皇甫娘娘被人们由尊崇进而崇拜，由崇拜进而神化。泾川完颜村方圆就有皇甫娘娘的神话传说。我小的时候，听舅母完颜智花说过：娘娘是从外地逃难来泾川坐化成神的奇女子，而且是十分应灵的女神。一直到今天，我才真正揭开了这个谜。

　　泾川王母宫是西王母祖庙，泾川地面也相继出现了众多的女神。我和张怀群、张学俊调查统计，全县女神庙就有197座，是全国女神庙最多的县。女神之多，是西王母故里泾川的特征之一。女神中的佼佼者要数西王母和皇甫圣母。西王母是以和谐、长寿受人崇拜，皇甫圣母是以坚强、勇敢、不畏强暴的正义精神受人崇拜。根据历史考证，西王母祖祠建于西汉元丰元年即公元前110年，至今2121年。皇甫圣母祠应该建于公元189年，至今1822年，相距297年。我之所以把皇甫娘娘和西王母放在一起比较，是因为她们俩在泾川都留有遗迹。

　　皇甫娘娘由于史官的失误未留下姓名，成了个无名英雄。按照安定（泾川）地乡风俗，女人一般不呼姓名，都以丈夫名字称谓。因为丈夫名皇甫规，人们就叫她皇甫娘娘，建祠后称皇甫圣母娘娘。正史《皇甫规妻》传中说：“妻善属文，能草书，时为皇甫规答书记，众怪其工。”这句告诉我们有关皇甫规的奏章诗赋及信件都出自皇甫娘娘之手。为了解这方面的内容，我们还再次打开历史长卷《后汉书》，查阅了 《皇甫规传》。

　　正史《后汉书》皇甫规传云：皇甫规（笔者注：公元103—174年），字威明，安定人。顺帝“永和六年（注：公元141年）西羌大寇三辅，围安定（注：泾川），征西将军马贤将诸郡兵击之，不能克。规虽在布衣，见贤不恤军事，审其必败，乃上书言状。寻几贤果为羌所没。郡将知规有兵略，乃令为功曹，使率甲士八百，与羌交战，斩首数级，贼遂退却……冲（帝）、质（帝）间梁太后归朝，规举贤良方正”，对策中得罪权臣梁冀，托疾解官归安定皇甫头隐居，积14年梁冀被诛（公元159年），“旬月之间，礼令五至，皆不就”。时有“太山贼叔孙无忌侵乱郡县，中郎将宗资讨之未服。公车特征规，拜太山太守”。桓帝延熹四年冬“羌遂大合，朝廷为忧。三公举规为中郎将，持节监关西兵”讨羌。皇甫规对羌人采取安抚化解矛盾、妥善安置的策略，先后使20多万羌人放下武器，内附朝廷，平息了为患六十多年的羌人之乱，立下了盖世不尝之功。他恩威相加、化解矛盾的策略，值得研究。平乱之后，皇甫规未去报功请赏，而是回原郡，就是后来皇上封他为侯，他不受。规一生有心保国，无心受禄，这与他对时局的认识有关。公元174年病卒任，寿71岁。

　　顺帝永和六年（公元141年），“羌众合兵攻烧陇西”，皇甫娘娘代夫起草奏章，献策请战，以下为奏章原文：

　　臣比年以来，数陈便宜，羌戎未动，策其将反，马贤始出，颇知必败，误中之，言在可考校。臣每惟贤等拥众四年未有成功，悬师之费且百亿计。出于平人回入奸吏，故江湖之人群为盗贼，青徐荒饥襁员流散，夫羌戎溃叛，不由承平，皆由边将失于绥,御乘常守安则,加侵暴苟竞小利则致大害,微胜则虚张首级,军败则隐匿不言。军士劳怨困于猾吏，进不得快战，以微功退不得温饱。以全命饿死沟渠暴骨中原，徒见王师之出，不闻振旅之声。酋豪泣血惊惧生变，是以安不能久，败则经年。臣所以搏手叩心而增叹者也，愿假臣两营二郡屯列坐食之兵五千，出其不意与护羌校尉赵冲共相首尾。土地山谷臣所晓，习兵执巧便臣己更之可不烦方寸印，尺帛之赐，高可以涤患，下可以纳降。若谓臣年少官轻，不足用者，凡诸败将非官爵之不高，年齿之不迈，臣不胜至诚，没死自陈。

　　延熹4年冬，皇甫娘娘代夫起草奏章献策言战，上疏曰：自臣受任，志竭愚钝实赖，兖州刺史牵颢之清猛，中郎将宗资之信义得承节度幸无咎与，今猾贼就灭，太山略平，复闻众羌并皆反逆。臣生长邠岐，年五十有九，昔为郡史，再更叛羌预筹其事，有误中之言，臣素有固疾，恐犬马齿穷，不报大恩。愿乞冗官，备一单车一介之使，劳来三辅宣国威，泽以所习地形兵执佐助诸军，臣穷居孤危之中，坐观郡将已数十年矣，自乌鼠至于东岱其病一也。力求猛敌，不如清平勤明。吴孙未奉法，前变未远。臣诚戚之，是以越职尽其区区。

　　皇甫规“数年持节为将，拥众立功，还都乡里既无它私”，规素“恶绝宦官，不与交通”。“遂共诬规：货赂众羌令其文降（假降非真也），天子玺书赵让相属，规惧不免”。此时皇甫娘娘代夫起草奏章辩白，上疏自讼曰：四年之秋，戎丑蠢戾，爰自西州侵及泾阳，旧都惧骇，朝廷西顾。明诏不以臣愚，驽急使军就道。幸蒙威灵，遂振国命。羌戎诸种，大小稽首。軏移书营，郡以访诛。所省之费一亿以上，以为忠臣之义不敢告劳。故耻以片言，及微效然，比方先事，庶免罪悔前践，州界先奏：郡守孙携次及属国都尉李翕，督军御史张禀旋师南北，又上凉州刺史郭宏，汉阳太守赵嘉，陈其过恶，执据大辟，凡此五臣支党半国，其余墨绶，下至小吏所连及者复有百余吏。托报将之怨，子思复父之耻，载赞驰车怀粮，步走交构豪门，竞流谤言。云：臣私报诸羌，谢其钱货。若臣以私财，则家无担石，如物出于官，则文薄易考，就臣愚惑，信如言者，前世尚遣匈奴以宫姬，今臣但费千万，以怀叛羌，则良臣之略，兵家之所贵，将有何罪。负义违理乎？自永初以来，将出不少，覆军有五，动资巨亿，有旋车完封号之权门，而成名。功立厚加爵封，今臣还督本土，礼举诸郡绝交，离亲戮辱，旧故众谤，阴害固其宜也。臣虽汗秽，廉洁无闻，今见覆没耻痛实深。传称鹿死不择音，谨冒昧略上。

　　皇甫娘娘为夫起草奏章，上书荐中郎将张奂以自代，上疏曰：“臣闻人无常俗，而政有治。乱兵无强弱而将有能。否伏见中郎将张奂才略兼优，宜正元帅，以从众望，若犹谓愚臣充军事者，愿乞冗官，以为奂副。”见于正史《后汉书》皇甫规传内皇甫娘娘代夫起草的奏章共四篇。

　　皇甫娘娘以她感天地泣鬼神的英雄壮举，为我们泾川人留下了一份宝贵的精神财富——皇甫圣母地方文化。皇甫娘娘的事迹就是一本绝好的范本，她过去受人崇拜，现在和将来也是不朽的。做大她的文章对惩恶扬善、弘扬正气、促进和谐，以及增加完颜民俗村文化内涵，提高旅游村档次乃至促进我县旅游业，均具有不可估量的现实意义。为此我提出以下倡议和设想：

　　一、颂扬皇甫娘娘的事迹，弘扬皇甫圣母地方文化精华

　　皇甫娘娘距今已有1822年，由于历史久远，现在泾川人多数只知皇甫娘娘是外地逃难来泾川坐化成神的奇女子，对她缺乏真实的了解，所以宣传十分必要。要让我们泾川人民知道，在泾川历史上还有一位彪炳史册的杰出女性——皇甫圣母娘娘。

　　二、以历史资料为依据进一步增加皇甫娘娘传记内容

　　史载皇甫娘娘“善属文，时为甫皇规答书记”。她负责皇甫规将军的文字工作。《皇甫规传》内的四篇奏章应是娘娘起草的。我详细看了她写的奏章，文字通畅，结构严密，富有哲理，颇具说服力和感染力。朝中百官都“众怪其工”，佩服至极，她是当时有影响的女子。

　　三、保护皇甫圣母历史文化遗存

　　在皇甫头（完颜村）遗存有皇甫娘娘灵寝洞——湫子洞，位置在九顶梅花山的香炉山北。皇甫娘娘墓，位置在九顶梅花山的堡子山巅。皇甫圣母娘娘祀祠，位置在梅花山南的完颜坪。有清道光二十三年“重修皇甫祠碑记”碑，该碑是重修圣母祠捐银碑，有泾川营部都司等12名武官捐银的记载，有完颜桂林等多位完颜氏会首捐银的记载，还有灵台诸人。其中有多姓，多姓现在灵台还有。也有山西、固原、西峰、平凉等地的捐银者。皇甫圣母祠，当地民众称皇甫圣母庙，庙院约2亩，正殿祀皇甫圣母，配殿是黑虎灵官和土地，山门原始古朴，庙后有一古槐，其露出地表的根上有水泉。后庙在上世纪60年代被破坏，只剩庙墙，村民重修屋顶，一直作生产队的场房，庙院成了生产队的大场和篮球场。该庙和山门、古树今存，庙内供皇甫圣母牌位，捐银碑立在庙前。如今的祠庙院剩留建筑破烂，院内荒凉，是一幅破败景象，根本无法与古时的圣母祠相比。我们知道了它的历史根源和皇甫圣母娘娘地方精神文化后，就应该清楚它的历史文物价值，复原皇甫圣母文化遗产，湫子洞外口处可立碑，皇甫娘娘墓因年代久远、水土流失等原因应培土增高，墓前树一碑石上刻墓志铭。皇甫圣母祠的重修应用现代工料仿古庙宇建筑，给娘娘重塑金身，要能体现出烈女、才女、美女的气质。祠内壁画原为黄巾起义全过程，这是东汉太尉皇甫嵩的遗存应该保留，此外还可考虑新增有关皇甫娘娘的内容，如皇甫娘娘起草的奏章等，庙院立碑也是主体构想之一，碑石内容应考虑以下几方面：正史《后汉书》烈女传《皇甫规妻》传树一碑石；为皇甫规将军树一碑，因规是名将，有历史贡献，德高望重，值得颂扬；皇甫娘娘写的奏章四篇，可树二、三碑石，展现世人面前，让人们知道皇甫圣母娘娘是文学才女。

　　现在是和谐、和平时代，董卓是历史人物，只能如此认为。古农历七月十九是圣母祠庙会日，为方便群众唱戏在殿南端建一戏台。皇甫头方圆五公里内的六村原有皇甫圣母庙也应保护，以形成地方皇甫圣母文化区域。皇甫圣母祖祠，每年的七月十九庙会的举办，在原来的基础上新增文化内涵。这种仪式也在古三月十五皇甫娘娘祭日举行，使庙会和祭日成为既娱乐又能教育人的阵地，完颜村旅游民俗村名气就会渐渐大起来。

　　四、新编以皇甫娘娘事迹为主题的历史剧目

　　写出一本有关皇甫娘娘的历史题材剧目。皇甫娘娘的英雄壮举鲜为人知。皇甫娘娘的故事极富戏剧性，又有教育意义，是一部好素材，但愿能引起各方面重视。